萧芸芸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一半，好奇的看了萧国山一眼：“爸爸，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啊？”
当年的洛小夕很生猛，哪怕是当着苏亦承的面，他也可以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。
宋季青似乎可以猜到萧芸芸的心情一定很沉重，想要通过自己来感染萧芸芸，一见到她就抬起手冲着她笑：“嗨，早啊。”
“看起来，穆司爵伤得并不严重，他今天一早就像往常那样正常处理事情了。”东子低下头，“城哥，对不起。”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，声音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：“你们玩。”
看着苏简安意外的样子，萧芸芸自动代入沈越川的脸，发现还是很搞笑，又一次破功笑出声来，腰都差点直不起来了。
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，会关心他的，会叮嘱他注意安全的，从前只有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
方恒吓得说不出话来，在心底“卧槽”了一声。
哎，穆司爵的脸上出现痛苦，这听起来像一个笑话。
他笑着点点头，接着说：“接下来，我们说说第二个问题吧。”
钱叔这么说，意思大概是……他们把沈越川交给她了。
哪怕是东子，也要执行她的命令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回答得十分直接：“没错。”